老生哈糯米

[雙王子] 同 心

這是在最近某一集(17)?,

俏俏對著硯寒清受傷的那一幕,我心疼,


就爆出來的產物(也隔太久((跪


寫完一整本雙王子,就開始各種爬牆的我,又爬回來了X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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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心





  「啊啊啊────」自寢殿內傳來驚叫聲,驚動了在外守護的刀衛。兩人對望一眼,手搭著腰間的刀便衝了進去。


  「王上!您沒事吧?!」衝了進去,只見苗王床邊圍著關心的宮人,看起來並非敵襲。刀衛收下了手。


  「孤王無事,驚擾你們了,退下吧。」當今苗王蒼越孤鳴一個揮手,侍衛、宮人皆紛紛退出,只見蒼越孤鳴再緩緩躺回紗帳之間,卻是翻來覆去,半刻也睡不安穩,終是坐起身來。


  「來人,傳軍師!」 





  「參見王上。」


  「軍師請起,最近是否有接獲前往海境的王叔的回報?」接到傳令,火速趕至宮中的御兵韜,才一踏進苗王書房,便遇上焦急的蒼越孤鳴急切詢問。


  御兵韜皺了皺了眉。隨著日子過去,蒼越孤鳴日漸培養出王者的穩重來,今日卻是難得如此失去冷靜──「稟王上,王爺目前為止皆定時回報,雖然海境目前情勢緊張,但臣認為王爺應無逼命危險,加上俏如來也在,兩人互相配合必能──」


  「俏如來──吾夢見俏如來了。」蒼狼突如其來打斷對方,自椅上站起身來。


  「鉅子?發生何事──」御兵韜停下,只因眼前人宛若未聞。他走過自己,視線落在空無一物的地方,眼中卻是,充滿悲痛。



  蒼越孤鳴眼前不再是苗王府,只有那個人。他背對著自己,拉著兜帽。無論夢裡自己怎麼呼喚,他都沒有回頭。即使如此,蒼越孤鳴依舊感受的到,自對方身上傳來的,心痛。


  精忠、精忠,發生何事?



  ……是俏如來做的錯了,是俏如來的錯──龍子,抱歉,鱗王,抱歉,硯寒清,抱歉──



  自眼前的人傳來的痛楚越來越明顯,蒼越孤鳴彷彿感同身受,一隻手只是揪著自己的心口,越緊。



  俏如來,俏如來!不要這樣逼你自己,蒼狼求你不要再把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,拜託你──讓我跟你一起分擔────!!!


 


  無論他再怎麼呼喚,背對自己的人始終不願回過頭來,蒼越孤鳴急了,對方卻在此時突然起身向前走去,他連忙伸出手想抓住對方衣袍,卻只是撈了空。於是嘗試著上前卻發現自己絲毫無法移動半步,無論如何掙扎只是徒勞無功。眼見那道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、越來越小…………



  「────精忠!!!」


  「王上!」「啪!」


  一道響亮的聲響在室內迴盪,蒼越孤鳴晃了晃,趕緊穩下腳步。發現自己正被御兵韜鎖在懷裡。臉上傳來火辣的疼痛感。


  「軍……師?」


  「王上,您清醒了嗎?」


  聞言,蒼越孤鳴扎了好幾次眼,確定了自己所處位置苗王府內,眼前只有擔憂著自己的屬下,明亮的宮燈,除此之外,什麼都沒有──沒有那個人,沒有那撕心的傷痛,沒有那片吞噬人心的,黑暗。


  「……抱歉,是蒼狼失態了。」


  御兵韜鬆開箝制對方的手,立即單膝跪下。「還請王上原諒臣之逾舉。」


  「啊?軍師說的是這個嗎?」摸了下自己仍然腫痛的臉頰,蒼狼只是上前扶起御兵韜。「軍師請起,是孤王失態了,身為一國之君,自亂陣腳最不可取。」方才狂亂的眼,如今烏雲淨退,回復了原本的朗徹夜空。


  「臣謝過王上。請恕臣過問,今日王上要臣前來,是為了鉅子嗎?」


  聽到對方提起,那眸中又揚起了痛。

  「…是,不知軍師是否有最快速度往返苗疆海境之法?」


  「王上!」御兵韜語氣一沉,卻聞蒼越孤鳴一聲嘆息。


  「…孤王明白。」


  即使他再怎麼想立即去到那個人身邊,但肩上的一國之責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拋下也不能拋下。否則,他對不起從以前到現在這條路上,支持自己的人。這也是自己至今還能在這裡與御兵韜商討的原因。



  那麼自己能在這裡,為對方做些什麼?



  如今王叔身處海境動亂之中,如果說要有能孤注一擲毫無牽掛,能替自己前往海境伸出援手之人會有誰?誰是除了自己以外,最重視王叔之人?


  御兵韜看著眼前陷入沉思之人,他只是保持沉默,守護著對方。一方面感到欣慰一方面,也有絲絲寂寞纏上心頭。他見著他誓言守護的王日漸成長,一日、一日。


  也許哪一天,他終能放手,帶著無比滿足為了他的王死去?


  輕笑,如果真能如此,他會期待這一日的來臨。



  「軍師,孤王想到一位最適合的人選,他恐怕是苗疆中原境內惟一也最適合的人選。」


  「臣以為也只有那一位──不過,能說服嗎?」


  「嗯,所以孤王打算親身前去。」


  「王上!」


  「當然,要勞煩軍師一人隨行,而且還是極度機密。」蒼狼笑了笑,「這點程度的請託,孤王想軍師應該不會拒絕吧。」說完,他意有所指的摸了摸自己方才被打巴掌的那一邊臉。


  御兵韜瞪著眼前年輕的君主,對方絲毫無退讓之意。嘆了口氣,「請王上稍候,待微臣安排。」


  「麻煩軍師了。」







  「俏如來!」


  「叔父。」


  天地不容客瞪著眼前的青年笑的溫和,那張臉卻是跟史狗子越來越像的……腹黑。算了,這一趟的重點並不是在此,不容客自懷中掏出一個深色錦囊,上頭的繁雜式樣令墨者想起在遠方的一個人。


  「感謝叔父,這是…?」


  「別多問!有人有東西要交給你,吾只是順便!」說完,不容客一丟出,俏如來毫不遲疑伸手接過。握著手裡的錦囊發呆了一會兒,他試著捏看看裡頭裝了甚麼,卻聽到紙張磨擦的聲音,趕緊停下手拆開。


  解開了纏繞在上頭的結,倒到手心裡的,是一束包在紙中黑中混紫的髮。


  蒼狼?!難道是蒼狼出了甚麼事嗎?!


  「叔父!」俏如來立即抬起頭詢問對方。比起手,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聲音,更顫抖些。「蒼──苗王他出了什麼事嗎?」


  聞言,天地不容客撇了他一眼,隱藏在面具底下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,只有那銳利如鷹的眼直直朝自己射來。



  「你一眼是如何認為那是屬於當今苗王的頭髮?」



  俏如來身軀一震,嘴唇一咬──自己竟如此動搖,輕易的在人前暴露出自己的軟肋──


    

  不容客看著青年一臉懊悔,那惟一顯露在面具之外的眼裡似乎露出了些許嚴肅。憶起結拜兄弟曾經找自己吐露苦水,表明對於兩人在一起的憂心。當時他並任何留意──直至現在他親眼見到,俏如來的動搖。


  懷裡的那封信,還帶著熱度。提醒著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。




  當那名青年單槍匹馬,只帶著一人跟隨,對自己提出要求之時,他覺得這名青年很有膽量。


  前輩請留步。今日蒼狼來此是想拜託前輩一件事情。


  …哼!


  前輩,今日蒼狼非是以苗王身份來此,而是以蒼越孤鳴的身份特來拜託前輩。


  吾未必要聽!


  事關叔父及憶無心的傷勢也是嗎?


  ……是誰讓你來找吾?


  有人提點蒼狼,一位暫居他處的女子需要眼睛的治療。還有,當年海境王骨被竊之事。


  頓時,不容客額上冒出無數青筋,而遠在那個他處的某人打了個不甚美觀的噴嚏。


  青年見他動搖,便繼續談到種種海境情勢分析,包括哪裡可能會有他所需之物以及欲尋覓之人,最後,才拿出一封信。


  如果可以,還請前輩替蒼狼轉交一封信件以及物品給,俏如來。


  邊說,青年邊自懷中掏出做好防潮的信件,手中卻,無物。


  天地不容客疑惑的望向對方,卻在同時見青年手中刀光一閃!


  王上!



  ──吾無法時刻在他身邊,即使在他身陷危難折磨、需要吾的時候,只要,我們身為苗王、身為中原武林盟主、鉅子的一天,只要,我倆同為男兒身的一天──


  只是,無論多少,吾都希望能成為一份支持著他的力量。






  見著眼前白髮青年咬著下唇,將髮束及苗王的親筆信死死揣在懷裡,落在額前的髮遮去了他的表情,不容客無意窺探。這一刻,是屬於那兩個人的。


  認為自己已經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,不容客開口道:「俏如來,如果你想要保護你認為重要的事物,你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強。」語畢,他轉身就要離去。


  「叔父且慢!」俏如來揚起頭,只見對方臉上已不見了不容客初見對方時驚心的傷痛,取而代之的,是流露著有力的沉穩。「俏如來恐怕短期內無法離開,還請叔父替俏如來傳一句話──」


  壓在胸前的錦囊散發著微微清香,正如無數次自對方身上傳來的能穩定他情緒的味道──讓俏如來有種那個人就在自己身邊的錯覺。





  ──無論分隔多遠,吾一定會,回到你的身邊──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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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?

  


  

  

  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  

  


  


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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